干净的一尘不染的客厅仍然开着灯等待男主人的回来,桌子上做好的饭菜已经凉了,但是黄茂并没有胃口,平日两人睡觉的房间已经从里面反锁,心中抱着愧疚心情的黄茂只好打开另一间房间休息。
而我最喜欢用以助性的一个性幻想就是幻想自己是一个慰安妇,在军营里被人干,先从军官开始,等级低的军官和士兵在帐篷外面等他们的长官干我,我在里面同样被干得死去活来,大声地淫荡得呻吟,外面的人听到我的声音就开始硬起来,排着队来干我,等不及的就在门缝里边偷看我被上司干边自己摸自己的鸡巴,然后把精液射到门上,而我就这样一次次地到达高潮,直到干得我的阴道变干,然后又被人强迫着插进去,而我又再一次水汪汪地达到另一个高潮。
我维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,休息了好一阵子才缓过劲来,睁眼一看,她的唿吸变得粗重了很多,身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汗水完全浸透了,湿润透明的连衣裙完全紧贴在皮肤上,从胸口的部分完全看得出白皙的皮肤已经带上了兴奋的桃红,但尽管如此,她还是没有醒过来,只是微微张开的小嘴显示出她在梦中的挣扎。
看到鸡巴已经肿胀,王静伏下身子,把鸡巴含在嘴里,一上一下吞吐起来!娇嫩
后来,又连续几次,都碰到了一起,都是我送她,后来知道,她是在儿子上托儿所后,到那裡的超市上班,做理货员的。
在这种整根肉棒都夹在蠕动肉洞里的情况下,唯一能做的事用力抵紧她的身体,握紧她的屁股,用自己的耻骨在她的阴阜上划着小圈摩擦,也就是从肉棒根部略微调整角度,以微妙的力学槓桿调整肉棒在肉洞里的方向和位置,但不管是那种方向,强烈的快感电流都如同咆哮的海浪,奔驰在我的整根肉棒上。